“你弟弟吗?”同事对金铎说。“真可爱啊。”
“啊,嗯。”金铎没想多解释,随口应着。
“那明天见吧,再见。”
“再见。”其中一个女同事还在临走前对他笑了一下,金铎也礼貌性地回了一个。
走到梁郁身边,他最近都没再穿垫了内增高的皮鞋了,金铎看着他都能看见头顶,怪不得刚才的同事会觉得这是他弟弟。
他们两个向车站走去,没一会儿车就到了。
梁郁的头发不知道为什么乱糟糟的。
“你坐公交来的?”金铎问。
“是啊,只有那班公交直达。”梁郁头一个挤上公交,麻利地找了个座让金铎坐下,自己挤到座位和栏杆中间一块狭小却清净独立的地方站着。
下班高峰期人多,梁郁挤在那,衣服的领子和帽子把梁郁的头发拱起好大一片。
看来是这么弄乱的啊。
“以后你还是别来了吧。”还是感觉梁郁不适合这种交通方式,金铎意识里梁郁总是需要照顾,干净体面地坐在车子里。“我会自己回去的。”
“……哦。”
后来的一路梁郁都兴致缺缺的样子,等着梁郁主动找话题的金铎也一直没说话,就又那么尴尬着回了家。
到家后金铎先以防万一地去厨房看了看,他实在不放心梁郁处理操作步骤多余三个以上的料理,不光是自己,主要是怕梁郁自己再把自己送到医院去。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