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傍晚梁郁把东西又搬走的时候金铎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心里有点慌,想留住他又不晓得怎么说。
外面太冷了你还是在房间里睡吧。
你说的事我会考虑但是你还是先留下吧。
怎么想都觉得不合适,昨晚他已经错过了最佳的答复时机,现在说什么都有点晚。而他再想对梁郁说不如就复合吧的时候梁郁已经已经在外面把东西收拾好了,还一脸无所谓地笑着说他现在掌握了独家秘笈可以把被子铺得很好看。
这让金铎觉得颇为恼火。
你不是来追我的吗,怎么动不动就又跑走了。
就像被触碰到的蜗牛的眼睛。
被碰一下就缩回去,再鼓起勇气探出头看看的时候,又会被突然的接触而吓得缩回家。
后来春节假期的几天都那样不温不火地过去了。金铎一直懒懒散散又带着点被追求者的矜持和傲慢的小脾气,想看梁郁到底会不会来追他,看梁郁会不会给他那一点台阶下。
梁郁却也冷下来,连一开始的主动都没有了,真的像个普通室友一样和他过着点到为止的同居生活。
行啊,看谁撑过谁吧。
金铎想。
自觉已经祭出大招的梁郁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
总觉得这都好几天了金铎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还有点要回归最初几天冷淡又疏远的架势,让他更有点望而生畏了。
想到过去金铎连自己穿了他一条内裤都要自己洗过一遍他还要再洗一遍;曾经被鹿锦笙亲过的地方宁可给他咬烂都不会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