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虎细心擦拭保养着自己的皮带,并没有理他。
说话的是下铺的王志远,成绩一般般没什么存在感的人,平时没事就喜欢挑拨点事端。刚结束一轮射击训练,排里为了调动大家的积极性,每周还会组织一次比赛,给大家排名。而刚出来的名次又是那样,万年第一何冲,万年老二钱虎。
“依我看,何冲也就那样,虎哥你一点不比他差。”
“怎么可能不比他差,人家可是样样第一。”
钱虎酸道,眼神还是没离开自己手上的工作,就这么跟王志远说着。
“他不就仗着指导员天天给他开小灶么,天天给我单独上课,我也行。”
“指导员?鹿锦笙?给他?”
钱虎放下手里的皮带和软帕,歪头看向王志远,似乎对他说的话很感兴趣。
“啊,你不知道啊。”
“不知道。”
“我都看见多少回了,射击,擒拿,连蛙跳俯卧撑那些傻逼体能训练都在旁边盯着他做。这他妈一来二去比我们多训练多少时间啊。”
“这俩人什么关系?”
“瞧你这话问的,我怎么知道,这哪敢乱说啊……”
王志远眼珠一转,瞥着油嘴滑舌地说。
“不过人甭管是不是私下有什么别的交情,肯定也不会告诉咱啊。”
钱虎没再问他,但是记住了他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