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不是您。”
“曾经是不行么!”
“行行行,您说啥就是啥。”文嘉音急忙点头,“那您愿意告诉我我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药尊沉默了一下然后道:“我从来不会瞒着病患,但是你不一样,如果我说了,你的师长们能把我给活撕喽!”
“那看来是很严重了。”不严重的话,就没必要严防死守生怕自己知道。
“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莫名其妙死不瞑目不是?知道我自己的情况之后才能好好安排,所有拜托您告诉我吧。”
“唉……”药尊叹了口气道:“你的身体状况虽然严重,但是并非完全没有解局之法,你师尊为你四处奔波,你别先放弃啊!你不是喜欢你师尊吗?要不要再努力尝试一下?”
想想看这个建议才更让人绝望,药尊尴尬的咳嗽两声然后道:“……好吧好吧,但是我告诉你之后你千万别和你家那几个长辈说,其实你的身体我已拟出两个方案,一个破釜沉舟你还有登仙之望,但安全难保,一个虽可保你无性命之忧,却让你再无飞升可能……”
药尊现在不知道,自己因为一时心软说了之后,就要被文嘉音绑上一条贼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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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叔?小师叔!大事不好了,稚长安被执法堂的人压去主峰了!”曾经一个向文嘉音告白过的女弟子越过层层阻碍偷偷向文嘉音报信,以及稚长安被审问的原因。
文嘉音心里一咯噔,道了一声谢后急忙赶了过去。
到了主峰,果然正殿内气氛凝重,一群人站在那里仿佛在开声讨大会,将稚长安说的不堪至极。
见到这一幕,文嘉音的心火一下子就窜了上来,立刻冲了进去挡在稚长安面前,将那个声音最大的骂了个狗血淋头。
“你、你放肆!”骂不过文嘉音的家伙憋到最后说了这一句。
“你放肆。”冰冷冷的声音给那个气的有点上头的家伙浇了盆冷水。
到了这里以后一直一言未发的昕玧开口了,仅仅三个字就让对方刚刚嚣张的气焰一点儿不剩。
是放肆,论辈分文嘉音是他师叔,这两个字怎么的也轮不到他说。
刚刚的“群情激昂”诡异的安静下来,文嘉音微微喘了几口气,唇色苍白的有些吓人,额头上也带着些冷汗。
对于自己的“身娇体弱”,文嘉音有了进一步认知。
稚长安急忙扶住了她,“你快回去休息,没事儿的。”
“他们都快把你吃了,这叫没事?”文嘉音一如往常般将稚长安牢牢的护在身后。
文嘉音与稚长安之间的互动让那些不知情者议论纷纷,之前还抱着可能是谣言的态度听,现在倒有点坐实的意味了。
“到为师这来。”小徒弟站都有些站不稳了,却依然执拗的护着那只掉毛凤凰,昕玧不知道自己心中为何憋着一口气。
但是令她没想到的是,徒弟拒绝了自己。
文嘉音站在那被所有人用眼神“声讨”的正中央,以舌战群儒的气势将所有人的责问一一回怼。
有人拿出了证据,是不知道从哪儿翻来的一张妖皇所写书信,拿这个让稚长安给一个解释。
此时妖皇已经与人族签订了和平协议,这一封信很有可能就将两族的安宁再一次推向岌岌可危的地步,文嘉音看了一眼信上的内容,简直恶意满满。
幕后之人,其心究竟是为了诬陷长安,还是为了挑拨其他的什么,可就不好说了。
“这种信我可以写100封送给你,证据呢?如何证明这是长安的而不是你的呢?”
“这是我从她屋子里翻出来的!不是她的还能是谁的!”
“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从她屋子里翻出来的?”
这句话虽然有些胡搅蛮缠,但是对方还真拿不出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