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骂哭了两个人,气跑了一个人,又将一个也不知道是因为心悸还是装的小姐气的直接晕过去后,才大发慈悲的找了一辆马车把那个大小姐运去一家医馆。
“哈哈……真是笑死我了,楚槐啊楚槐,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你比以前更厉害了!”某个和文嘉音关系不错的姑娘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完全不顾及身边脸拉的老长的几个人。
“真不知道有什么好得意的,不过是被嫁给了一个商人,她娘一个儿子都没有生出来,以后的家产还不是庶子的?呵,她把庶子的亲娘赶去乡下庄子,以后庶子掌了权,她有娘家就和没娘家一样,她那娘,以后不还得看庶子脸色……”
“啪!”
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全场骤然鸦雀无声。
“你敢打我!”那个提到文嘉音母亲的人捂着自己通红的脸,尖叫着想撕了文嘉音的脸。
“我记得你,你的舅舅是户部主事,祖父是吏部侍中。”文嘉音退后一步避开她乱挠的爪子。
“所以说你拿什么在我面前逼逼赖赖?”文嘉音一语道醒梦中人,脸上还带着巴掌印的女人顿时脸色一白,“我外祖是户部侍郎,你舅舅上司的上司的上司,在我面前说我娘,你疯了吧?这位的祖父是吏部侍郎,你祖父平日里见了都得低三下四的问安,你怎么这么自视良好呀?”
“你!你……仗着家里权势作威作福,卑鄙!”
“哎,你还真说对了,我有父亲,外祖,各位舅舅,实在不行还有位二皇子表姐夫,怎么的?不服?搞的你不是靠着家里的权势作威作福一样,啧啧啧,也不瞅瞅你这样儿,当了女表子还想立牌坊呢?干脆大方的承认,我还能夸你一句真性情,装模装样的像极了我家之前那两个贱妾,你大概也就这个水平了,让人看了就想吐,哕!”
若不是此人提及她母亲,文嘉音还不至于说的那么重,谁让她好死不死踩到自己底线上呢?
“你、你你你!”
“对了,顺便说一句,户部尚书犯了事,陛下大怒,撤了他的官职,我敲用不了多长时间,杨侍郎就要当上杨尚书了呢~”吏部侍郎的孙女悠悠的补了一句。
这句话如同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切,也就这样而已,就这心理承受能力还在我面前逼逼,抬走!下一个!”文嘉音让人把这个心理承受能力太弱的大小姐抬上马车送去和之前那位相同的医馆。
医馆的医女姐姐可要好好的谢谢她喽,今天一天帮她赚了多少银子呀!
文嘉音目光扫过剩下几个,她们齐刷刷往后退了一步。
她们澜州的贵女圈子大致分成三个拨,一拨就是文嘉音和那个吏部侍郎的外孙女为首的,一拨是刚刚第一个被文嘉音气晕过去的那个女子为首的,最后一拨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宅家派。
文嘉音不稀罕搞这些,但谁让麻烦都是自己找上门来的呢?
被文嘉音一个眼神吓到的剩下几个小姑娘你看看我,我推推你,最后挤出一个看起来最可怜的,颤颤巍巍的开口道:“恭、恭喜楚小姐觅得良婿。”
她一开口,自己都想打自己一巴掌,她这是在说什么呀?!
“额……谢谢?”文嘉音一挑眉,这小姑娘被她的战斗力吓傻了?
“我、我……听说您的未婚夫婿是皇商,很、很有钱……”
“是的,没错。”文嘉音点点头,她倒想瞧瞧这小丫头能说些啥。
“我、我姐姐说,男人有钱有权就会变坏,他那么有钱,指不定早就变坏了!”小丫头眼泪汪汪,大概说出自己这辈子能说出来最恶毒的话了。
“噗嗤……哈哈哈哈!”文嘉音捂着嘴笑的腰都快直不起来了,抱歉,先不论别的,她嫁的是一个女人。
小姑娘见自己的话不仅没让楚槐生气,还把她都笑了,这笑一定是在嘲讽自己的,呜呜呜……
“你是哪家的姑娘,我好像没有见过你?”这么傻得可爱的小姑娘,没道理她不知道啊?
终于等文嘉音问了这句话,某个狐假虎威的人立刻走上前,鼻孔甚至想对着天道:“这位是泊南郡主的女儿,来澜州做客!”
“哦~泊南郡主,在我表姐的婚礼上有过一面之缘,倒是不知郡主还有一个女儿。”文嘉音走上前三步,小姑娘退后了两步,刚刚那个狐假虎威的推后了四五步。
“你、你想干什么?你要是、要是打我的话我娘不会放过你的!”小姑娘实在是被文嘉音刚刚凶悍的模样吓到了。
“是吗?您的外祖征西王,一生征战沙场保家卫国,你的母亲在征西王教导下性格率直,嫉恶如仇,你猜猜你娘要是知道你跑来做这些欺凌弱小的事情,会不会……”文嘉音话未说尽,小姑娘已经想到母亲拿藤条抽自己的模样了,嘴巴一瘪,顿时哭出来。
“你别和我娘告状,我再也不欺负你了,我有很多宝贝的,可以送给你,你别和我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