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时无话, 沉默片刻, 顾铮又轻咳一声问：“你……今天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柯瑞有些莫名，说：“就跟昨天一样啊。”

“哦。”顾铮想跟他多聊几句，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没话找话道：“我今天又刷了一天题。”

柯瑞：“呃，那你辛苦了。”

“田姨也开始炖汤了，就你上次喝的那种，好像是我妈给的方子。”顾铮继续道。

柯瑞：“额，那……帮我多喝点。”

顾铮：“……”

“算了，没事我挂了。”顾铮一阵无奈。

他也觉得尴尬，挂完电话后就开始思索，得赶紧把关系真确定下来才行。那么问题来了，表白技术哪家强？

柯瑞“啊哦”两声，挂完电话后也开始胡思乱想：顾铮刚才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想跟我聊天啊？难道他也对我有意思？

等等！什么叫“也”？

他赶紧拍拍脸，又把空调调低几度，驱散旖旎思绪。

大约是对自己的性取向产生怀疑了，之后两天，除了工作上的事，柯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敢跟顾铮说。

但越是这样，反而越容易让顾铮察觉不对。要不是他一直像鸵鸟一样躲着，可能早就被顾铮抓出去表白了。

不过……

周五晚上，顾铮站在穿衣镜前，很是自信地想：躲也没用，早晚还是要见的。

柯瑞来接时，见他穿的一表人才，明显愣了一下。明明是同一副身体，可芯子换成顾铮后，偏偏就给人一种青松翠竹、气质卓然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