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那套餐具总价不超过80块钱,对于他那样身家的人来说,完全不具备任何收藏和摆列价值。
还是一个会在温度正好的傍晚,坐在亭子里弹尤克里里看夜景的人。
甚至是一个会自己设计t恤图案,自己在鞋面上画画的人。
“他很文艺,很浪漫的。”
鹿绿斟酌道,“可能是我的形容太夸张了,让你觉得他好像是个锱铢必较的霸总。但实际上,他是一个很善良的艺术家。”
“他连拿外卖时,看见外卖小哥不小心把他的咖啡洒了,都能递一张纸巾过去说没关系。那我不相信,他会唯独对我这么残忍。”
——最后,在冬季融融的日光下,小姑娘握着拳,信誓旦旦。
上午要上自习课,下午不用。
所以周日中午,鹿绿一放学就乘着地铁一路摇摇晃晃到了城北,连午饭都没吃。
新兴产业园区离地铁口很近,走不到五分钟的路就看见了。
而裴措他们所在的办公楼正好是离园区门口最近的那幢。
鹿绿站在楼下,给鹿赤打电话。
“小绿儿?”
“我在你们公司楼下了,你下来帮我刷一下电梯。”
“啊,你这么快到了啊,但是我现在不在公司欸。”
“你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