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绿?”
“hello?鹿绿同学你在听吗?”
鹿绿被同桌马景涛式的摇肩怒吼叫回了神。
她扭过头,茫然地眨眨眼:“啊?什么事?”
“我刚刚说我在北海道开了挖掘机,你都半点不惊讶吗?你知道吗,北海道的稻田简直太漂亮了,坐在挖掘机里的时候竟然还能看见海,你能相信吗,我哥他竟然无师自通”
“濮正谊。”
鹿绿忽然打断了她,目光直视,面容严肃。
同桌被她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说的什么话冒犯了她:“怎、怎么了?那个,鹿绿啊,我觉得你哥他只是去追梦去了,迟早有一天会回来的,你别太担心”
“这个我知道。”
鹿绿继续打断她,正襟危坐,“我是有另外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给你说。”
“什、什么?”
“我。”
小姑娘指指自己,“我鹿绿。”
她深吸一口气,面颊上忽然浮现出一点绯红的羞赧,睫毛下垂,盖住一半的眼眸。
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极其忸怩,极其乖巧,极其做作的少女姿态。
同桌胆战心惊:“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