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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母,我拿着不好吧?”常星明白老人家的心意,但受之不恭,只得推脱。

“拿着吧,丫头。”叔母说:“燃泽这孩子从小父母走的早,我和他叔父接管他和希嘉,两个孩子都很好,只是燃泽不爱讲话,他叔父当年又是赌徒酒鬼,没少借着两孩子撒气,我劝都劝不住,但阿泽以德报怨,我这个老太婆已经很感激了。”

“叔母也没什么能给的,这块玉佩是家里留下了的嫁妆,你带着肯定好看。”

叔母的话很真诚,常星也点点头,把小盒子拿好,对上叔母鞠了一躬。

这件事她也没和江燃泽讲,只愿他和叔父叔母间平静的状态得以保存。

寒假的日子过得飞快,常星白天实习,晚上抽空完成美术作业,稍微有的调休时间,都耐不住秦女士结束完国外工作,早早待在家里带着她拜访七大姑八大姨,整个人完全被限制了人身自由。

所以,她和江燃泽在寒假里的见面屈指可数,简直令人心痛。

半个月里,常逸的腿伤好的差不多,准备收拾好搬回原来的住所。

这段时间,常星自认有良心地照料过常逸,两人的关系也由世纪冷战转为破冰层,三言两语的还能说上几句。

她也忍不住问过常逸,是不是脑子受了什么刺激,才对她的态度有所转变。

常逸撑着轮椅站起,沉思片刻:“只是在我差点失去性命的之后,想认真活一回了。”

秦女士难得见到两人不吵架,在常星返校的时刻,还让常逸陪着她出的门,可谓是平静无澜的一个寒假了。

前脚刚进宿舍,喻清冲着她就是来了个熊抱,“星星啊,崽崽啊!!!想死你了,给我亲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