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稳稳当当放在了洗漱台上,江燃泽才回话说:“我知道。”
他直白地把手往下探,同时让女孩的背贴着镜子,常星只感觉到了镜子的冰凉,还有与之完全相反的,身下不容忽视的热度。
扯开布料,江燃泽目光扫过红痕,用棉签沾上药膏,准备涂抹。
“不要了吧江叔叔。”常星欲哭无泪,疯狂并拢双腿,但却无力反抗。
那处确实恢复好了,但周遭细嫩的皮肤还尤为可怜,江燃泽握住她乱动的脚踝,耸了耸肩:“别乱动,否则我保证不了我还会不会继续做些什么。”
此话一出,常星果然安静了下来,男人给自己上药的模样还一本正经的,显得她多想了很多颜色废料。
移开视线,他手里的棉签不知道什么时候进的垃圾桶,盯着常星羞然的脸,片刻失神间,指尖已经往更深处探入。
她猛然提高音量,气息不稳:“江燃泽——”
“嗯?”江燃泽没松手,看起来规矩的不得了,想着果然躁动都是难以压制的。
女孩这幅模样,他脑子里就一个想法——“狠狠地欺负她到哭。”
江燃泽愈发放肆:“我想收回来,但好像吸的太紧了”
“禽|兽啊你。”常星被他捞起,整个人翻了个身面向镜子,这么一来,只要一抬眸,镜子里就能看见所有的旖旎。
太敏感了。
若有若无的试探让她双颊潮红,跪着的双腿禁不住打颤。
开完电话会议,他眼镜还没摘,衣冠楚楚地立在镜子前,哪知是要做禽|兽的事?!
常星只敢在心里控诉,表面早就在他的撩拨下失了声,不敢逸出奇怪的声音。
江燃泽还好整以暇地扶着眼镜,变戏法一般拿出今早她亲手打的领带,不声不响地缠绕过娇嫩但不安分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