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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天没负距离接触了,常星一开始只是被他捧着,好在这时候林荫道上没什么人,她悬着的心才得以放一放,投入到和男人的热吻中。

这时候,她方才明白什么叫“风雨欲来山满楼”,情|欲来了,是抵挡不住的,就连周围的空气兴许也被难舍难分的吻点燃,从而升高了好几个度。

常星吻技并不好,但也学着江燃泽吻她的样子去吮吸,落下一轻一重的吻,两人都刚吃过巧克力,甜腻又苦涩的味道萦绕在舌周,是巧克力味的吻呐。

有时候,男人想吻一个女人,就是想吻了,但女人想吻男人的时候,大多数原因都是想让他高兴,常星明面上没说,只是用行动一点一点证明。

直到林荫道上传来汽车的滴滴声,常星脑子一轰,八爪鱼似的推开了他,一看就知道,是上学时候被逮着抄作业的那种学生,警觉意识很强。

所以说,这注定是个令人难忘的除夕啊。

回到家,常逸正试着从轮椅上站起来,但他的腿伤没好完整,颤颤巍巍的,根本不可能去够到离他有段距离的书。

看了一段时间,常星决定大发慈悲,谁让人都住进来了呢?关系再怎么差,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对行动不便的人她还是秉持“能帮就帮”的原则。

常逸也是一愣,身子顺着滑落到轮椅上,接过常星递给她的那本书,十分茫然地道了声谢谢。

她正想回房营业微博发除夕夜的图时,常逸就叫住了她:“你现在真有男朋友啊?”

“你妈给你说的啊。”常星连唐阿姨都懒得称呼,靠着书架道:“消息还挺快呢,我爸他们都瞒不住了吧。”

“我是怕你遇人不淑,分不清好人还是坏人。”常逸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后,眼神也不似从前那般桀骜,他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主儿,但也不是所有的东西都能到手。

常星冷哼了一声:“那我谢谢你喽。”

说到后面,她的语气也不禁染上一丝炫耀:“不过呢,我男朋友还轮不到你们来质疑。”

常逸头一次没为自己好心当作驴肝肺而生气,他摇了摇头,顿着嗓音说:“对不起,我没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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