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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燃泽不一定是她永远的保护伞,但如果可以,她甘愿成为男人的小太阳,就那么一点光亮就好。

“那时候你在高三,一方面我是怕影响你学业。你和我表白那天,我姐姐刚刚割腕自杀,还在医院抢救,我实在分不开心来想这些事。”

他低下眉眼,长吁一口气:“或者说,我更怕你接受这样的江燃泽。”

是啊,温柔且强大的男人,也会在面对那些不堪的过去而展现出脆弱的一面,当时的江燃泽实在不想让这份痛苦给女孩分担。

她还那么明媚,应该拥有更多的选择和更光明的人生的。

女孩的手抵住了他欲说还休的唇,手指很凉,他唇上却很热,常星用另一只手抵着他的胸膛,隔着很近的距离缓缓开口:“你知道么?其实我们俩是同类。”

不都是陷在深渊、摇摇欲坠的人?她前十八年混世流水的人生,在碰到江燃泽的那一刻,才显得没那么不值得。

说这话时的常星很惹火,荔枝味的沐香气直往他鼻子里涌,甜腻的要命。

人最大的感动是被需要,如果连存在的意义都没有了,就如同撬走了理智的最后一根弦。

江燃泽把她抱在大腿根上坐着,常星难耐地扭着身子,却是听到了身下男人低哑的气声:“别乱动。”

自此之后,两人都没说话,江燃泽就真的这么让她坐着,仿佛成为了人肉沙发。

倒是常星耐不住性子,带着少女的俏皮往他下巴上嘬了一口,她亲的飞快,江燃泽只感到了柔软的贴合,意外地惊于女孩的主动。

进展太快,江燃泽揽过她细软的腰际,犹如最深的桎梏,却让她万般着迷,深渊不覆。

“叔叔教你怎么亲,好不好?”

烟花噼里啪啦在心底炸开,男人的气息蛮横且偏执。

她肩头抖得厉害,江燃泽呼出的热气细细密密落在脸颊,叫她耳根子一软,没回答那样耍流氓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