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星弱弱地辩解:“这么贵重的礼物我收下不好吧。”
虽然事实是她看到那幅画的第一眼就很喜欢,但被这样的方式赠送,她总感觉右眼皮在跳,是不好的预感。
“算是道歉。”他抽纸擦干净桌上的水渍,温暖的橘色灯光照耀下来,男人清冷的面容也蒙上了一层荡漾的温柔。
道歉?江燃泽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么?
常星咬着下唇,贝齿无暇,眼神疑惑地望着端坐着的男人,试探地问道:“如果是因为刚才的吻我”
“不是。”江燃泽笑得肆意,带着分狡黠的气息说:“当然,要是你很介意,就全怪我好了,骂我是衣冠禽兽、变态,我都认。”
常星不自然往沙发里侧缩了缩,抱着膝盖,深深地把头埋在了膝盖上方。
天呐,江燃泽是不是会读心术,怎么自己什么骂他的词他都能说的一清二楚的?!
这么想着,她又捂着心口,砰砰地,跳的很快。
豁出去了,常星带着气声叫他:“江燃泽。”
“嗯?”他尾音慵懒,桃花眼里全是玩味。
“不要脸。”
“嗯。”
接话接的倒是爽快,常星实在无计可施,甘当缩头乌龟了:“医生说过敏的地方不要沾水,你注意一下,记得擦药,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江燃泽的长腿不经意横在她面前,抵着唯一的过道,看这架势,她根本走不了。
“还有事?”她镇定下来,瞳孔里倒影着男人的黑裤,包裹的双腿笔直且富有肌肉,因向上而露出的脚踝骨精致白皙。
他声音沉稳,双腿仍是不让:“是为两年前的事情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