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星接受着现实:“还是好好学习比较适合我。”
“上次美术史的作业,班上做的最好的是常星,大家下去之后可以把她的作业拿去传阅。”
喻清一听这话,困到黏在一起的上下眼皮一下子睁开了:“我靠,常星你开挂了啊。”
“是我吗?”常星不可思议地指了指自己,心想道这可能就是欧非守恒定律吧。
经过了昨晚的恐吓,今早又被表扬,老天就是让她的心情这么跌宕起伏。
喻清要回寝室,常星则是溜到空旷的林荫小道上开始打电话。
“喂,什么事?”电话那头的男声听起来很不耐烦。
常星捏着手机冷笑:“常逸,你怀疑我就算了,没证据的事情,用得着用这种手段对付我么?本来觉得爷爷打你下手太重了,现在觉得你可真是罚有应得。”
被常星这么劈头盖脸骂了一通,一早上气就不顺的常逸更是火冒三丈:“常星,你有没有点脑子?我需要怎么对付你,你告诉我!”
常星:“”
莫非,真不是常逸做的?
“你昨晚的事情没有记恨在心?”常星还是没死心,要等常逸亲口解释。
常逸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稍微一激动,额角就疼痛的厉害,他只能按捺下脾气:“我当时的确下意识以为是你告诉宋可芸的,不过看宋可芸的态度,她怕也是一早就不想订这个婚吧,我又何必大费干戈去对付你?我现在医院里,你开心了?”
两人皆静默了数秒,常星想,给常逸打电话这件事的确是她冲动了,两人一向都是明面上不合,长大后,背地里常逸的确没做过什么有损她的事情。
“我知道了。”常星站在林荫下,阳光一缕一缕漏下来,盘旋在她的发丝上。
挂断了电话,更深层次的疑虑袭来,除了常逸,还有谁会对她这么做?
唐泉么她不敢肯定,不过唐泉一直不待见她,看似是自己破坏了她宝贝儿子的联姻,所以迁怒到了自己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