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大女孩儿十岁,十八岁这种最容易冲动的年纪,他都干过几件不能想象的事情,即使不是开玩笑,也不是深思熟虑的选择。
那晚回去,彻彻底底失恋了的常星把季南随、薛听菲等“狐朋狗友”全部叫了出来。
“我今晚就要大吃大喝一顿。”常星很壕气地掏出了自己的卡:“你们都随便点。”
即使都不知道常星的失恋对象是谁,薛听菲也加入战局:“星儿,我跟你说,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能说出不合适这几个字的男人不是有备胎就是有苦衷,当然,不管有什么苦衷,男人终归都是狗男人。”
全场唯一一个男性季南随感觉眉心一跳:“行吧,说是狗男人就是了,别让星儿把不愉快闷在心里就行。”
说罢,季南随就主动开始叫:“汪汪汪——”
“汪你个大头鬼,点餐啦。”薛听菲脾气火爆,又看不得常星被折磨的失魂落魄的模样,劝慰道:“当初说我给你搭配的衣服不适合你,我就觉得不太行,过去就过去了,从今以后”
薛听菲本来想说“就潇洒地走自己的路”,结果常星像是想通了,她坚定地说:“从此,我就要好好学习了。”
“哈?”
季南随也弱弱出声表示这句话的可行性有待商榷:“星儿,失恋了,也用不着这么惩罚你自己。”
“我没开玩笑呀。”常星迷蒙地瞪着眸子:“我又没喝醉,怎么都不信我啊?”
“你要是难受,我纸巾都给你备好了。”季南随殷勤地奉献出几包抽纸,点头哈腰道:“大不了哭一场就好了嘛。”
“我有那么脆弱吗?”常星心虚地掩饰着自己在江燃泽面前不争气哭过的事实,无奈地对季南随说:“把你没用的纸巾给收回去。”
“老板,三份花甲,三份田螺,烧烤先上三十串,我待会儿还会加,多加辣椒多加孜然。”
季南随以为是自己记错了:“星儿,你不是不吃辣么?我记得我去过你家,你们家说是你一吃辣椒就要过敏。”
“就你话多。”常星把一串烤串塞到季南随嘴里:“你记错了,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