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脑袋靠在他的肩头,头发上的幽香在他鼻尖氤氲,他不自然地抬起头,然后感觉到一股……

酒味?

“闻眠!!!”

谢疏的脑袋里疯狂循环着三个字:她吐了她吐了她吐了。

吐在了他的身上。

十分钟后,谢疏冷着脸换衣服,刘姨憋着笑给闻眠敷热毛巾。

“把她扔出去。”

哪怕洗了澡换了衣服,他的身上仍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黏腻感,从一开始,他就不应该管这个女人。

“闻小姐喝醉了嘛。”刘姨宽慰。

“知道自己酒品不好还喝。”谢疏无法掩饰自己的嫌弃。

刘姨好笑地打断他:“少爷,您今天一晚上说了上周全部的话。”

谢疏征了怔,然后愈发不满地说:“是她的问题!”

刘姨没有接话。

但在她看来,在面对闻小姐的时候,少爷不再将自己缩在自己的世界里,更像是一个情感充沛的正常人。

经此一役,谢疏躺下时,仍然隐约觉得周身散发着奇妙的、难以言喻的味道。

但奇怪的是,他躺在床上,没过多久,整个人竟然有了倦意。

伴随着这股前所未有的困,他难得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