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页

“别怕,第一次,我们慢慢来。”麟绣先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放在床榻边的一把椅子上,然后朝着远处的灯烛弹了弹手指,大半个寝宫就此暗了下来。

在昏黄的烛光中,麟绣解开了贞月胸前的裙带。

两个时辰后,贞月得偿所愿,精疲力尽地就那样昏睡过去,麟绣也累了,但是身上的病痛却略有缓解,因而神智反而清醒。扭头望向贞月,湘妃色的绢被衬得她冰肌雪骨,娇娆媚人。然而他却心如止水,并无任何心动,和其他宫妃敦伦没什么区别,只是过程更加复杂艰难些。他现在是人,可是记忆和习惯让他一直清心寡欲了下去。同贞月双修,于他而言也是一种修行。各种意味上的“修行”。

次日贞月醒时,发觉辰时已过,自己竟难得睡了个懒觉。

伸手去摸身侧,麟绣自然已经不在了,因为要处理政务。贞月身边没了侲子,一时也不想唤其他人,便施展法术,直接穿上衣裙,绾上一个简单的发髻。

正当她走到妆台前对镜自照,想再稍微整理一下衣冠就走时,一个小宫女抱着水盆走了进来,见到她露出了一副惊异的样子,随即赶过去道:“国师大人别动,奴婢打水来晚了,这就过来伺候您!”

贞月心情好,并不把她的惊惶当成大事,随她拾掇了自己,伺候自己洗面漱口。

做完这一切,贞月表示自己要回会仙宫了,不料小宫女却道:“国师大人,还不能走,冯公公在外头,就等着您醒后向您宣读圣旨呢!”

第85章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贞月听罢,抬手朝门的方向隔空一捏,门便开了。

门帘被风吹起,贞月下方出现了冯公公绣了繁复图案的蟒袍一角,两片门帘的罅隙里则出现了冯公公常年不喜不悲的脸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