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他开饭店的,川上居。”姜如棠适时开口,打断道,“不要问了,先吃饭。”
她拿菜包上烤肉递给老妈,赵荣笑着接过去,没有再问。
可能是带着长辈四个人的饭局有些微妙,直到吃完都很少有交流。
偶尔说两句,也是围绕在他们两个小辈身上。
回去的时候陈诀开着车送他们到家楼下,赵荣还说,“小陈,不上去坐坐?”
姜如棠想着刚刚饭桌上的死亡问答三连,急忙说,“别了妈,改天再叫他来。”
赵荣没坚持,跟他说有空常来。
回到家,姜如棠脱掉外套走去接杯水,准备迎接赵女士的疑问轰炸。
饮水机滴了一声,赵女士问,“你们俩怎么又搞在一起了。”
她看着杯子里的水差不多满了,伸手摁了按钮,“以前年纪小,几句不合就分开了,其实也没太大矛盾。”
“哦,现在不当运动员,退役了是吧。”赵女士点了点头,自顾自地开口,“我觉得开饭店挺好的,总比当运动员强,那和明星一样,也就是碗青春饭,别光听谁谁得了金牌,你看哪个运动员退役了不是一身伤病,干那行很损耗身体的,妈就是一个小城市的妇女,没多大格局,觉得踏踏实实做点小生意,或者考个事业编公务员,赚钱不管多不多稳定就行,国家不倒,饭碗不掉。”
她握了握杯子,“妈,也不能这么说。”
陈诀虽然没说过,但她知道他还是想重回赛场,那是属于他的地方。
赵荣看她支支吾吾这样子,猜到了一半,“他还是想,继续干那行吗?”
她轻声道,“嗯。”
意见不一致,赵荣也没接着这个话题继续,顿了一瞬又问,“他家里都有些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