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棠听着他说,像是刷新了某种认知,以前她也不了解体育行业的收入,结果这么赚的吗。
她微微愣神,跟着走入了一个包间,包间内环境雅致,很有徽派建筑的风格。
等上菜的过程中姜如棠跟他闲聊几句,发现他今天有点心不在焉。
上菜后桌上有一盘螃蟹,她没话找话,起了个头说,“我很少吃这个,也不会剥螃蟹。”
“我帮你剥。”他放下筷子戴上一次性手套,不紧不慢的帮她剥。
姜如棠其实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想让他多说几句话。
她见他基本没怎么动筷,不好意思道,“你也赶紧吃饭吧,菜都要凉了。”
“嗯。”他嘴上应着,但手里剥壳的动作没停。
结果到结束这一顿饭他也没吃几口,只顾得帮她剥螃蟹了。
也许是他心不在焉的太明显,出去之后沿着小路走去停车场,旁边偶尔有人经过,她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他走的很慢,停顿片刻后说,“我下午,去见那个心理咨询师了。”
姜如棠微抬起头看他,“她说什么。”
陈诀到现在依然不愿意承认,但也没丝毫的隐瞒,“我好像,是有心理问题。”
如果要追究起问题的根源,那就过于错综复杂了。
心理问题这几个字在她脑子里一晃,姜如棠睫毛也跟着颤了下,好像回到了当初大学城的咖啡馆,听到段一凡跟她说,关于陈诀的从前。
也是从那天起,她和陈诀之间开始有了裂痕。
事件太过于相似,她仔细斟酌着语句,不想让往事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