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丢了张大的没人压得住,现在又轮到他出牌。
陈诀出了个对三,完全没策略可言,摸到哪张算哪张,他出完牌微侧过头往后看,“不嫌冷?”
段一凡回头对上他视线,半天“啊?”了一声。
他轻皱了下眉,“我冷。”
“哦,哦哦哦。”段一凡看见他只穿了薄薄一件,外套也不知道扔去哪了,连忙把窗户关了,“我穿着厚衣服呢,没感觉。”
陈诀再转回头时这把就已经输了。
乔斌见缝插针地伸过手来,手里还抓着一个杯子,“诀哥走一个走一个走走走走走……”
走走走走走走走走。
陈诀不知道他这话术都是从哪来的,年纪不到二十在酒桌上就跟个老油条似的。
他刚拿起杯,下一秒段一凡就帮他满上了。
看着段一凡一脸真诚的傻笑,他忽然也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
他喝完这杯点了下手机,上面没有任何新的消息提醒。
跟前有人问,“打牌吗?”
陈诀扫了眼说,“不打了。”
乔斌拿着瓶子,绕过大半个桌凑过来,“让让,我要跟诀哥喝酒。”
……
今年六矿西区这边的灯展开的早,从除夕一直到正月十六都有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