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毛衣加外套里外三层还觉得冷,陈诀就这么淡定地坐着,像是丝毫感觉不到。
姜如棠指了指他袖子,“你就穿一件衣服,不冷吗。”
他语气淡淡,“不冷,出来忘穿了。”
陈诀这才发现少了个人,左右看了下,“赵渊呢。”
她回答说,“还在里面等着。”
陈诀在门口坐了会儿也冷静了,站起来道,“去看看。”
里面的情况倒也还好,那人就是个扭伤也没骨折。
在这期间赵渊已经在一致对外的背景下跟段一凡建立起了革命友谊,赵渊胳膊搭在段一凡肩上,搭出了十年老铁的既视感,“这以后就是我朋友。”
段一凡看着赵渊,刚才有话想说现在也给忘了。
他第一次见就觉得赵渊和陈诀像,但是又不太像。
陈诀做事不考虑后果,那是因为孑然一身,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横竖就是这条命,别人还能拿他怎么着。
而赵渊也是个横的,家里有权有势,他只要不把天捅破,家里人都能给他收拾得妥妥当当。
他们四个从医院出去,段一凡扯了下他,“诀哥,就穿一件儿?”
赵渊听见这话才发现陈诀只穿了一件。
陈诀是在宿舍接了个电话就走了,赵渊就是因为回头拿了件衣服才出门,误了那么半分钟就看不见他人了。
姜如棠下意识看向自己身上的小外套,为了好看她并没有系上,此刻两手握着边,侧头稍稍打量了一下陈诀的身形。
甚至认真思考了一秒她这外套陈诀能不能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