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到姜如棠参不参加的时候,陈诀抬眼看了过来。
姜如棠连一瞬间的犹豫都没有,她摇头说,“不玩。”
她可不想再喝醉了又抱着谁叫爸。
她和唐年坐在一边看,看满级大佬误入新手村并且上手屠狗。
单纯猜大小,陈诀能赢一个晚上。
骰子哗哗一阵摇,猜数,输了的罚酒,骰子哗哗一阵摇,猜数,输了的罚酒,骰子哗哗……
姜如棠看多了也实在无聊,就和唐年去另一边转悠了。
隔着几米外有唱民谣的歌手,在晚上八/九点的这个时间听着这样的粤语老歌很有放松的感觉。
赵渊喝的有点上头,越输还越不认,偏要跟陈诀反着来,就不信他能一直赢。
结果就是这么残忍,陈诀还真就一直赢。
“靠,我想找个女朋友了。”赵渊又喝了一小杯,视线看向陈诀,“你倒是给句准话啊,我实话说,你那老乡,我看上了,但我还是讲究先来后到的,你要是喜欢,我就趁早死了这条心。”
他们所在的这个位置,正好能看见前头几米处支着下巴听歌的姜如棠,跟前还放着一杯不含酒精的饮料。
她好像听得有些困,在下面一脸迷茫地打瞌睡。
陈诀依然没给出一个答复,半晌才把视线收回,“赢了我再说吧。”
赵渊典型的越挫越勇,尤其是陈诀说完这句话就连输了好几把。
另外三个好不容易逮着这个机会报仇雪恨,给他倒酒都满到溢出来才肯罢休。
陈诀前半场连着赢,因为他多少都是听出来的,猜得准,现在心思早就不在这上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