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用多大力气,不然乔斌那歪歪扭扭站不稳的样子容易摔倒。
乔斌听见这声音扭过头来,笑着说,“哎,诀哥来了,坐坐坐。”
这一桌人给他挪出来两个位置来,好像都很认他这个人。
姜如棠怔了下,哦,这还是个讲文明,树新风的“诀哥”。
她跟着陈诀坐下,乔斌说完那句也没再开口,表情有些奇怪。
过了有半分钟像是实在憋不住了,乔斌才看向他,一本正经道,“诀哥,我不说脏话好像就不会说话了。”
“……”
陈诀无奈道,“随便你怎么说吧。”
乔斌笑的大大咧咧,看向他旁边的姜如棠,“诀哥,你怎么把人家也带来了。”
陈诀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那一系列的前因后果,就只说了俩字,“顺路。”
姜如棠看着乔斌,估摸着他也就是下班了才敢这么喝。
要不然喝成这样去理发店舞着剪刀给别人剪头发,换谁都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旁边那群人也没管她,该吃吃该喝喝,还有那么两个话多的问她要不要喝点儿,都被陈诀一句“不喝”替她挡回去了。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这场面结束后,乔斌摇摇晃晃连路都走不好了。
陈诀伸手扶了他一把,段一凡和乔斌住得近,让段一凡把他送回去。
一大桌子人乌泱泱站起来,东倒西歪的场面在烧烤店外似乎并不罕见。
但这次姜如棠不是旁观者,而是成了这画面里的人。
感觉非常的,奇妙。
等着那群人走了以后,她和陈诀才往回走着,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的很长,他俩也都是滴酒没沾十分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