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司诺冷不丁被吵弄醒,烦得不行,把人抓怀里说:“你真能闹腾。”
她却莫名兴奋,脸从他胸口高高抬起来,脚蹬着床蹭上去亲他下巴,好似情意绵绵的样子。陈司诺笑了下,垂脸对她低声说道:“怎么这么乖?”
她说:“我要喝酒。”
陈司诺收起笑脸,拍拍她的背,闭眼睡觉,没理她。
翌日清早,张愔愔宿醉之后清醒,瞧着眼前这副胸膛眼熟,但脑子里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吓得惊坐而起,再仔细看清床上这男人的脸以后,终于大松了一口气。
愉快地下了床进洗手间洗漱,心情一好干脆顺手把早餐给做了,其实就是简单的三明治和牛奶,然后去喊陈司诺起床。
她忙完这些,又进洗手间把脏衣篮的衣服扔进洗衣机,就在她拿起陈司诺的衬衫准备扔进去时,发现了领子上面一抹可疑痕迹。
愔愔抓着衣服气势腾腾地走到他跟前,像只发威的小母猫,指着说:“这是什么?”
陈司诺正在喝牛奶,险些被她的怒火呛到。
没等他做出解释,张愔愔又发现了另外一个可疑的迹象,指着他光裸的胸膛质问:“你身上这些东西哪来的?你昨晚上哪跟谁鬼混了?!”
“上哪跟谁鬼混?”陈司诺冷笑,一字一顿道:“我昨天晚上,在床上,跟你,鬼混了一夜。这些伤哪来的你不清楚?”
“我不清楚,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她喝断了片,醒来她人就已经在床上了,只记得中间迷迷糊糊做了个大大的春梦。
陈司诺端详着她,想看她是真断片了还是为了逃避昨晚的过错而故意找茬,问:“你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了?”
张愔愔理直气壮,“怎么不记得?可怡送我回来的,我昨晚跟她在一起,不是她就是亭亭。”
陈司诺点头,“那你给她打电话确认一下,当着我的面,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