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防止她跌倒,陈司诺稳稳扶住她的腰,把人捞回来,“好了别闹了。”
那男人上下打量这一男一女,意识到自己大概是管错了闲事,骂了句神经病就走开了。
陈司诺把人塞进车座,上车回家。
进了家门,陈司诺扛起她去了洗手间把人洗个干净,裹上浴巾扔到床上。张愔愔头昏脑涨,慢吞吞地从床铺里爬起来,表情呆愣地坐着,眼睁睁瞅着床边的男人晃来晃去,来来回回踱步。
急匆匆,气腾腾。
他忽然立定,看着她拿出严厉的口吻批评:“知不知道自己去的是什么地方?喝成那副样子出事怎么办?你怎么想的?跟我说说,你想怎么着?”
脖子隐隐刺痛,他伸手摸,触摸到几处被她挠出来的指甲痕。
张愔愔被训两句无动于衷,但看见他遍及脖子和锁骨的抓痕终于有反应,她断了片儿忘了那是自己无情的手笔,爬起来要去摸,被他握住了腕。
她凑近轻呼了两口气。
陈司诺抬起她的下巴,“别跟我在这浑水摸鱼,以后还去不去那种地方了?”
张愔愔觉得这张嘴巴话太多,吵得她不得安宁,她意识滞顿不知道回什么话,情急了于是堵住他的嘴。事情没谈完,陈司诺伸手想把她拉开,她缠紧了,鼻子里不乐意地哼唧两声,哼得他无法,恨恨地把人抱过来。
既然好好的话不听,那也只能体罚了。
她醉得意识混沌散漫,没了清醒时的矜持,小嘴嗯啊吟哦撩得人血脉偾张,他手臂青筋暴起,克制压抑地喘着粗气,抓着那软韧的腰,恶狠狠地往自己身上抵。
张愔愔恍惚间以为自己做了个春梦,却又体感真实,淋漓尽致。
她半夜渴醒,晕晕乎乎仍是神识颠倒,凭着本能下床去客厅倒水喝,回来时踩到了床上的人,直接往他身上摔过去,人家没吭声,她倒先哎呀叫了出来,好像痛的人是她一样。
陈司诺冷不丁被吵弄醒,烦得不行,把人抓怀里说:“你真能闹腾。”
她却莫名兴奋,脸从他胸口高高抬起来,脚蹬着床蹭上去亲他下巴,好似情意绵绵的样子。陈司诺笑了下,垂脸对她低声说道:“怎么这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