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严重么?”
“不怎么严重。回来的时候车上的东西掉了,他下车去捡,没留神就摔了一跤,腿被石子划了道口子。”
话说着,果然看见两个壮汉架着老黄往另一个方向去了,他们去找住在村尾的老大夫包扎伤口,这大阴天的,省得伤口感染发炎。
为采购方便,一群男人也不打伞。
陈司诺出去一趟几乎全身湿了个透,他回到屋里洗完澡出来,天已经黑了。他头发淌着水,去敲张愔愔的门。
雨势不减反增,仿佛真像村长说的,要把雨在这两天落完,好让人过个晴朗的端午节。雨水喷溅,各房各屋都关紧了门窗。
张愔愔听见屋外的动静赶去开门,看见陈司诺脖子搭着干毛巾,脑袋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站在门外,他说来找她借个吹头发的东西。
他先前洗完头发,坐在院子里自然风干,现在下了雨就不适合这么干了。
张愔愔让他等着,刚转身就发现他把门关上,人却已经进了屋里。他擦着头发很自然地坐到了床边,和站着不动的她对视。
片刻后,张愔愔去抽屉里拿了吹风筒给他,然后坐到窗边看书。
一片嗡嗡声中,张愔愔剥荔枝吃,一小袋荔枝让她剥去一半吃下去,那边终于把头发吹干,她正打算开口赶人,陈司诺已经悄然来到她身后,掌心抚上她的喉咙,抬起她的下巴,他弯下腰来吻她。
尝了满嘴荔枝香,连着她的呼吸都带着清新果气。他来势汹汹堪比屋外风雨骤袭,一把将人抱上了床。
或许是隐忍太久已经到达极致,他边吻边抵住她直奔了主题。整个天地仿佛都在震动,急急雨淋,落在屋顶噼里啪啦,落在窗口门前咚咚铛铛。
里里外外,各处异声配合得风生水起
他一味莽撞深入,一张木床的骨架被摇得频发沉重的咿呀响,她轻盈嗓子声声吟哦。他贴近她嘴唇,彼此的呼吸缠绕到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