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亭爱吃零食是驰名律所内外的事,她抓着一袋新鲜饼干乐得欢天喜地,说:“谢谢陈律师!”
陈司诺应了一声,走入内,看见张愔愔站在欧阳堂的办公桌边交代工作,他远远地瞧着她的脸,发现了不对劲,下意识往她那边走了两步。
张愔愔余光里发现他过来,担心他脾气一来当着众同事的面做什么出格的举动,赶紧撇下东西快步回自己的办公室。
他立了片刻,尾随过去。
陈司诺直接推开她办公室的门,把她转过来抬起她的下巴,这才真正看清她脸颊浮现五条红印子,立时皱起了眉,问:“谁打的?”
张愔愔说:“不重要,我已经讨回公道了。”
“不说,我问其他人。”
“哎呀!”张愔愔拉住他,说:“虞嘉打的!”
“什么瑜伽?”
“老板那位小情人。”
这位瑜伽小姐,陈司诺略有耳闻,他听完还是要转身出去。
张愔愔仍是将他拉着,“干什么去?找虞嘉报仇啊?”
陈司诺的脾气上来,十头牛也拦不住,“我找一个女人顶什么用?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秦游如果管不好自己的女人,那就别怪我辣手摧花。”
“老板已经让她跟我道歉了,”张愔愔挡在门前,说:“而且其实我也还手了,算扯平了。”
“什么叫还手了?”陈司诺握住她的腕,“蔡义飞把我打进医院,我把他送去坐牢,判了死刑,不日枪决,这才叫还手。”否则他何必送上门挨一顿?他默了片刻又道:“再说你那点力气,跟拍皮球有什么区别?”
“……”
张愔愔想起去年,她代理的一个师生恋的案子,开完庭以后被原告的妈妈扑倒在地,挠了一脸爪印,当时他是怎么跟她说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