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两人不紧不慢地攀爬,陈司诺时不时搀欧阳堂一把。
最后每组人员陆陆续续抵达顶点,然后被动力绳牵着,踩着崖壁一脚一脚跃下来。
等人下来,张愔愔赶紧跑过去,问:“没事吧?”
欧阳堂说:“脚崴了,不过不严重。”
“严不严重你说了不算,”张愔愔难得表现出她身为领导的强势,“你让医生检查一下。”
“成成成,”欧阳堂忽然想起来一事,说:“对了,陈律师也受伤了。”
张愔愔闻言,扭头去找人,发现陈司诺一早走开了。
白鹭正在帮他拆身上的防护装备,一边还念念叨叨,估计是让他去处理伤口。陈司诺没作声,接过她递来的矿泉水就喝。
张愔愔见他没什么大碍,也就不去管他。
欧阳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白鹭这助理当得,那是尽职尽责,不愧是女孩子,真会照顾人,我觉得我得向她学习,致敬……”
余下的话,在张愔愔冷淡的目光中消了音。
冬日昼短,眼见着天要黑,所有人收拾东西去下榻的民宿安置妥当,再陆陆续续地出来,准备去农庄吃晚饭。
秦游老早坐在农庄前院,和农庄老板隔着一张大理石案几喝茶谈天。
这里视野开阔,放眼四处千山如碧海,平地野茫茫,真似隐居世外一般悠游自在。
夜幕四合,众人围了一桌吃烧烤喝啤酒。
张愔愔吃得差不多,站在烧烤炉旁帮忙打下手,陈司诺过来时,她才看清他左边脸颊颧骨位置,横着贴了两片创可贴。
陈司诺把空盘子搁下就走。两人都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