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她呼吸困难,脸因憋气涨得通红,席知恒才不疾不徐放开她,嗓音喑哑:“不知道换气吗,傻子。”
话落,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给她精心打理的头发揉得一团糟。
本想发火的茹景在听到他那一句略显亲昵的“傻子”后,心情莫名好了很多。
这次她轻轻一推,就推开他,扭过身去不想搭理他,脑子里开始不断闪过那些片段的细枝末节,尚未完全褪去红晕的脸也因这么一回忆,慢慢腾起羞窘。
茹景以为席知恒会有很分寸,知道在哪里停下,谁能想到……一言不合就吻了。
她垂眸,视线在地毯上漫无目的地飘荡几圈后,最后落回到被自己咬破的嘴唇上,豁口还在渗出细细密密的血丝。
茹景不无腹诽:为什么这样看上去有种被人凌虐的感觉,好涩情,好想……
非常、非常想让人继续凌虐。
茹景那副不正经的打量颇具实质,席知恒察觉到。
他的目光掠住她的时,眯起眼睛看她,舔了下唇边的血丝,“你属狗的吗,还没咬够?”
席知恒那张嘴真是……一说话气氛全无,茹景对着他龇牙咧嘴,“狗骂谁呢?”
席知恒对她的骂人词汇是司空见惯,说话语调一如往常,“你有见过人和狗站在一起说话的吗?”
茹景:“……”
早知道多咬几口,咬得他嗷嗷叫算了!
茹景恼怒地敛回视线,抄起桌上的扑克牌洗了一遍又一遍,恨得手里搓着的是席知恒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