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天杰和贾秦打架的时候你在场吧,当时是什么情况?”段炎问道。
“莫名其妙。我没太留意,那时候我正烦得不行,哪有心思管他们为什么动手,不过好像是武天杰和贾秦说了她老婆的坏话,贾秦就动手了,”刘玉桃不经意间俏皮地眨眨眼,“真看不出来贾秦那样的男人还能为了老婆和别人动手。”
“为什么这么说?贾秦这个人怎么样?”段炎顺着刘玉桃的思路问道。
“他呀,表面上她老婆唯唯诺诺的,依我看私下里他怕是放个屁都得和他老婆报备,她老婆叫什么来着,什么红?”
“陈红。”段炎道。
“管她呢,我反正觉得他老婆是个人狠话不多的人,贾秦就,像个小跟班?对,就是这样,所以我听说是他先动手的时候就很奇怪,我估计武天杰一定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逼得贾秦狗急跳墙了倒是有可能。结果呢让武天杰揍得满地找牙,也是,就那肾虚脸能打得过武天杰才是见了鬼了,自取其辱。”
“你没听到他们说了什么?”段炎追问道。
“都说了我没心情,而且当时我和他们有一段距离,就是想听也听不到啊。”
“武天杰说贾秦的老婆有病。”庄海陆抽冷子道。
“哈哈,哎呀,别说还真是,陈红的妆又厚又随意,皮肤状态特别差,她如果不化妆可能还好些,化了妆更显老。还有这几天在车上我就没见那两个人醒过,搞不好是夜夜夜战到天明。”刘玉桃表情暧昧,话说得自然直白,如果杜小宝看到此刻的刘玉桃一定会对她燃起崇拜之情。
“有古怪。”段炎心道,他看向庄海陆,庄海陆几不可察地对着他点点头。
“我们还要被关在这里多久?”刘玉桃紧接着道。
“只是配合调查,不出京就可以。”段炎纠正道。
“巧了,我急着回去。”刘玉桃坏笑道,“哦!我怀疑武天杰是被团里的人干掉的,”她左手食指竖在眼前道,“我们都是江西人,我也没听说他在北京有亲戚,杀人是要偿命的,他房间没丢东西吧,现在小贼也不好过,没的可偷,一个手机值多少钱,况且还把人杀了,哪个贼这么笨,肯定是熟人作案!武天杰在北京有熟人吗?谁会千里奔袭从老家跑过来弄死他?肯定是团里的人干的。”刘玉桃的话逻辑虽然有些混乱,但是段炎和庄海陆还是听进去了。
“那你觉得会是谁?”庄海陆问道。
“他的老兄弟喽。”刘玉桃不假思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