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和当年一样幼稚而蛮不讲理。
韩绵的语气冷硬:“秦让,我们早分手了。”
一句话引得秦让更加火大,初音和江星辰已经过来了。
江星辰在秦让发疯之前摁住了他的肩膀,小声提醒:“韩绵回来待得不久,你有事好好说。”
秦让不再看韩绵,一把夺了jas手里的箱子,长腿飞快地迈远了。
他气极,把那箱子拖得又快又响,要不是韩绵的箱子质量好,轮子可能都被他滚飞了。
初音过来抱了下韩绵:“姐,我好想你。”
韩绵亲昵地揉了下初音的脸颊,一旁的江星辰笑了一瞬道:“学委,我现在是不是也要改口叫你一声姐?”
韩绵笑:“随你。”
一旁的jas礼貌地和二人打了招呼。
jas也是初音的朋友,江星辰和他走在前面聊了几句。
初音抱着韩绵的胳膊小声说:“姐,秦让哥今天整整等了你十个小时,一口水都没喝,他肯定以为jas是你男朋友,吃醋才会较劲。”
韩绵瞥了眼某人气鼓鼓的背影,心里的气也消了大半。
炙热的感情曾在心尖疯狂地燃烧过,纵使时隔经年,岁月留下心口余温,依旧滚烫的。
纵使不成修成正果,她也不愿意将他视作陌生人。
那是一种非常微妙而隐秘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