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把自己打印出来的订房资料给那女人看。
那女人很仔细的看了一眼,然后用两个食指在键盘上一个字母一个字母的敲击,足足花了十分钟,总算是把温一诺的订房信息找出来了。
“你是noah?订的单人间?有窗子的?”那女人慢吞吞地问,核对订房信息。
温一诺用的是英文名订房,叫noah,音译是诺娃。
她点了点头,“是的。”
那女人又用两个手指头在键盘上敲击,输入她的信用卡信息。
温一诺看着那女人一板一眼的样子,并不觉得着急,反而有些好笑。
这个中年女人的姿态神情,像极了那部电影《疯狂动物城》里面的树懒,慢悠悠地花了二十分钟,才把门卡给她。
温一诺被磨得都没脾气了。
要是国内酒店的前台这么干活,估计经理要过来表演一个当场解雇。
温一诺拖着两个行李箱进了窄小的电梯,上到二楼。
她订的房间,就在二楼靠窗的位置。
这里的地方不大,但是密密麻麻隔成了很多房间。
水泥走廊上有水,头顶是晾挂的衣服,洗的发白的男士衬衫,暗红色的女士裙子,面料一看都是廉价的化纤产品。
她拖着两个大行李箱从电梯里出来,在走廊上东张西望,找着自己的门牌号码。
这时,一个房间的大门砰地一声被人从里面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