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肌肤又滑又嫩,仿佛能掐出水来,纤细娇小的身子也软的不像话,男人低头望着那白嫩的脖颈咽了咽口水,呼吸粗重了起来。
难怪大人喜欢这样的,果然是鲜嫩。
反正今晚就要被大人享用,在这之前倒不如让他也沾点滋味,这模样生得真是好,难怪在那么多人里大人一眼就看中了。
顾宁的身子一僵,那只粗糙的手摸上了她的脖子,用力的扯了扯她的领口。
顾宁的头皮发麻,生出一种强烈的恶心之感,这种感觉让她几乎想扯着头发尖叫,滚开,不要碰她,拿开他的脏手!惊惧与怒火直冲顾宁的脑海,看着那条越来越近的巷子,她已然能猜测到等待她的将是什么。
那一瞬间她仿佛被浸在了冰水里,血液都僵住了。
她的运气一向不好,在侯府里人人都可踩她一脚,本以为遇到了一个心善的姐姐,结果人家转头就把她卖给了老皇帝,皇宫里哪是那么好待的地方,她受尽了欺负才明白人善被人欺的道理。
于是她拼命的讨好老皇帝,终于也有了她威风的一天,没等她威风够,老皇帝死在了她的床上,没有人在头顶压着她了,以为能安心做她的太后,谁知萧译又做出那样不要脸面的事,身不由己,她一个没有倚仗的弱女子又能做什么呢,做不到坚贞不屈,只能屈服于权势。
在她以为这样也该够了的时候,陈王那边举兵造反了,她的安稳日子又到头了,她的名声不好,执掌权势的人都换了,她却没被赐死,只把她看管在了一座宫殿里,后来和萧夙那点事就更不用说了,纯粹就是为了恶心江心月。
这般起起伏伏,顾宁都觉得是老天看她不顺眼,可着劲耍她玩呢。每当她刚刚冒出头,就会被无情的打下去,打的那叫一个狠,非要打得她没了心气,心甘情愿的趴在泥里才罢休似的。可她心里不服,凭什么呀,她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还是上辈子不修福德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没有这样耍人的!
从来就没有什么东西是她的,别人轻而易举就能拿在手里的东西,她费心劳神的谋取,即使抓在手里也不能长久,挣来挣去最后留给她的却是一潭冰凉的湖水,死都死的不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