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盈笑意可人,饶是看多了的钱浩神情也恍惚,陆川见此轻咳,“走吧。”
“去哪?”
司盈问,陆川回:“雅顿公馆。”
雅顿公馆距离金和会展中心,开车要一个小时,现在过去都快十一点了,她不太想去。而且看陆川像狼似的眼神,去了准没好事,她清了清嗓,拒绝的话还没说,陆川仿佛猜到,“你今天任何不宜都咽回去。”
“……”
陆川继续说,“出事了我给你烧香积功德。”
司盈满肚子话全堵了回去,淦!她一个迷信大师怎么嫁了个破迷信的!
见她不说话了,陆川笑了。
他平日里不太爱笑,偶尔笑笑非常吸引人,司盈看了会,就还挺好看。
钱浩淡定看着。
这样的场景他看了不下十次,不宜什么的,到底是什么迷信大师说的。
司盈乖乖回了雅顿。
这儿是她和陆川的婚房,两人婚后聚少离多,很少过来住,有保姆定期过来清洁卫生。推开门,满室清香,家居上一尘不染,桌面上的餐具摆放还是她拍戏前的样子,摆放整齐,不乱,司盈露出和善的微笑。
陆川顺手脱了西服。
司盈还没看好家中的摆设,就被滚烫抱了满怀,陆川抱着她坐上桌子,猛地拔高又放下,她一颗心跳得极快。心跳回嗓子眼时,司盈的惊呼被陆川堵住,薄唇撕磨着口红,任由那红色在四瓣软肉上蔓延开来。
“呜~~”
司盈只觉喉间紧了紧。
她撑在桌上的手胡乱挥了挥,打倒了一个玻璃瓶,清脆一声压迫着两人神经。她从吻里回神,伸手推开他,继而紧张兮兮的把玻璃瓶扶正。
陆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