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
在睡梦中被掳走的司浅浅,其实也是到了今早,才发现身处险境。
“唔?”
醒来发现动不了,手脚被捆!嘴也被捂的她,了然了。
得!
她又被掳了。
而这一次还不像上次,掳她的人,把她捆得十分严实。
且从自己有些昏沉的脑壳来判断,她还被用了不少迷药,难怪她“睡”得这么死,对换了环境和被绑什么的,一无所感。
可到底是谁,能从狗秦王的营地内,将她绑走?
难不成还有内贼?
司浅浅皱眉想了一下,就听见外头有声响靠近。
“砰!”
门先是被粗暴踹开。
接着有很重的脚步声踏入。
司浅浅一动不动,假装还没醒过来。
进来的却正是阿鲁赞本人及其随从,前者正在骂骂咧咧:“人还没醒?”
“禀大将军,还没有,巫医说是迷药用太多了,短时间内很难醒来,就算醒了,脑子也未必好使了。”
阿鲁赞气得踹桌,“那本将忙活半宿!累了个半死!抓回来的竟是一个傻子?”
“……可能。”
阿鲁赞大怒,“滚!把这个傻子也拎出去宰了!”
“大将军息怒!军师的意思,秦王并不知情,也许还可用。”
阿鲁赞并不觉得,“一个小娘皮!若非不耐烦毫无收获,本将原就不打算出手,好在军师说有用。
本将还以为真没白忙活,现在好了,人都成傻子了!军师是觉得萧律也是个傻子吗?他还会要!?”
越想越气的阿鲁赞转头一看,床上那个小娘皮,果然还瘫死着!就觉得萧律不可能上勾了!谁要回人质前,不得先确认一下人质是否安好?
萧律那玩意虽然可恨!但也确实是个有本事的对手。
若萧律能被傻子人质蒙骗,他阿鲁赞把自己的头割下来,当球踢!
“艹!白忙活了!”阿鲁赞越想越怒,“损了老子五年阳寿!搞来这么个玩意,现在就杀了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