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宗也在看他,父子俩默契的无视了司浅浅。
司浅浅郁卒……
萧律却昳眸一扬的,笑了:“休妻,儿臣是不会休的,可儿臣亦请求父皇,莫收回册封儿臣为太子的诏令。”
“为何?”代宗反问。
“因为父皇的太子,必须是母后的孩子;也因为儿臣绝不会让其他兄弟,德不配位的坐上兄长的太子位!”
“好大的口气!你自以为,你的德行,及得上你兄长了?”
“不敢,但儿臣有父皇,父皇能教出兄长那样贤明的太子,自然也能教好儿臣,儿臣也绝不负父皇所教!如父皇将儿子教成大盛战神那般!”
“好!”代宗脸色大霁,“律儿!记住你今日说的话!你若敢再辜负阿耶对你的期望,你便去你兄长、母后坟前,自刎!”
“是,阿耶!”再次郑重叩头的萧律明白,他这才算是过关了。
“哈哈哈……”从龙椅上走下来的代宗,激动的扶起了萧律,“我儿终于回来矣!”
司浅浅:“?”就很懵!
这爷俩搞来搞去的!敢不敢痛快的先给她搞个休书!?
……
出殿时,仍是两手空空的司浅浅,心很累。
见她魂不守舍的翠柳也不敢多问,只搀着人,随金德去了朝暮殿。
“翠柳是吧,你先服侍娘娘歇会,老奴且去御膳房取些吃食来。”
“是,那就有劳德公公了。”翠柳躬身拜谢,“此前也多得德公公及时赶来,救了娘娘。”
金德摇头表示,“哪儿的话,老奴不过是听从王爷之命。另外,这朝暮殿是王爷出宫开府前的住所,殿内都是自家人,不必拘谨。”
“多谢德公公指点。”翠柳再次拜谢,才扶着怏怏丧丧的司浅浅进殿。
等服侍完司浅浅梳洗、换药,翠柳才小心问道:“娘娘,您这是糟了什么事?若是能说,跟翠柳说道说道,别压在心里?”
被问得悲从心来的司浅浅,一把抱住小婢女,“他们都欺负我!”说好的休妻,说到底就是不休!害她心情大起大落那么多回!欺人太甚!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