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你可以?”
蒋其岸凉凉地说着, 伸手把她揽在怀里。
他的气息回来, 足够抚慰她近乎崩溃的状态。
“以后听你的不演了。”
蒋其岸评价:“折腾。”
“但也不后悔, 这种入戏的状态,以后肯定不会再有了。”
连樱想起有个年级挺大的老影帝在某部戏后说,自己要演点让自己高兴的东西,然后接二连三地演烂片。
她以前痛心疾首,现在却能体悟。
拍的时候认真到自虐, 出戏以后只觉得后怕。
像她这样对生活有热爱的人, 还是把命看得比戏重要。
“算了算了,还是要好好活着。”
她钻进蒋其岸的怀里,环住他的腰身,“我今天就能好, 你怎么回事?”
他又瘦了点,蒋其岸每到冬天,总是容易生病吊秤,他这样的身高随意掉个五斤,就会显得憔悴。
“有事。”
“公司的事吗?”
“我弟。”
连樱这两年不怎么听蒋其岸或弗兰提起这个弟弟。
其实能让蒋其岸真正过心的公事不多,如果有,似乎每次都会和这个弟弟扯上关系。
“我去不了纽约了。”
他原本说要去纽约陪她过节。
以蒋其岸孤冷性格,和连樱回家不太靠谱,但他愿意在纽约的公寓里等她陪曾祖母吃完饺子。
去年便是如此。
“还是公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