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涞,总办最近很无能。”
蒋其又用电脑刷了刷,越看脸色越差。
连樱替他把电脑合上,坐在他膝头开玩笑,“老板,说我傍金主呢。”她拽着蒋其岸的浴袍领子往他怀里钻。
他刚洗过澡,泛着浓浓的黑金雪松的香气。
祭坛的香脂味,这种时候脱他浴袍,连樱总觉得自己是在玷污一位神父。
神父不说话,禁欲感十足,只有唇舌不老实,湿润的气息包裹住她的耳垂。
“明天回。”
连樱没了兴致,本来说是在欧洲待满一周,现在直接减半。
回申城那天很冷,连樱和蒋其岸走的通道,什么狗仔粉丝都不会有。
他们分坐两辆车,连樱回公寓,蒋其岸回公司。
游秘书给连樱递上人格分裂那部剧的完整剧本。
连樱接过,随口问:“照片的事怎么样了?”
“在处理。”
连樱十分惊讶,她只是顺口问的,以为游秘书会说“处理好了”。
司炎彬说,合岸手眼通天,没有压不下去的负面。
游秘书波澜不惊,“背后有人推波助澜。”
“蒋其岸的对头吗?”
“不是第一次了。”
连樱仔细回忆了下,上一次这样是拍一日情人的时候。
“和那次是一拨人吗?”
“不好说。”游秘书三缄其口,但还是给了力所能及的解释,“老板这种地位,有几个对头正常。”
连樱想起那年石库门弄堂里动刀的人来,“那个舞刀的,最后怎么样了?”
游秘书没想到连樱还记得,“他吃了应有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