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吞咽的动作难以形容的性感,连樱呆了呆,又一拳锤在了他肩上。
“口水脏死了!”
蒋其岸抬眸,定定地看向她,说的和这枚饼风马牛不相及的事:
“你今天没叫我。”
连樱不傻,她就是生气,才不叫他的名字。
她早就觉出,蒋其岸对她叫他,有点执念。
那晚在公寓,她叫得越绵,他便越兴奋。
连樱别过了脑袋,不去看他。
本以为蒋其岸会和之前那样,钳制她的下颚迫使她对视。
哪知他这回多了几分耐心。
就这么任由她回避他,坐在他膝头,沉默下去。
古镇的背景音乐是安静,夜晚如此,白天也是如此。
极偶尔的,有婆婆提着水桶到河边舀水,看见彩虹桥上的变扭男女会多看一眼,但想到家里灶上的饭菜又匆忙提了水往回走。
天地只剩他们和他们的对峙。
蒋其岸的呼吸就在连樱的耳边,时不时拂过她的发梢,拂过她的耳朵。
连樱突然回头,鼻尖擦过他面颊,又猛地往后退了点,差点跌下去。
蒋其岸伸手扶住她的腰,不让她往后倒。
连樱心慌了下,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旁的情绪。
下意识地伸手攀住他的肩膀,最后,带着点委屈,咬了下他的脖子。
“蒋其岸,是不是以后收不到这么多故事了?”
真相虽残忍,但连樱尚有理智,不至于为此大哭大闹。
他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嗯”了下。
好了,这句连解释都没有的“嗯”,让连樱想要大哭大闹。
但她除了理智,还有自尊。
她强撑着风轻云淡,哼笑着问:“你怎么那么心机呢?真是黑心商人,是怕我演不好,砸你的场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