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士对待这男子的手法十分粗暴,而且肉眼可见这男子大概是个伤员。
谢泽礼皱了皱眉,虽然对那男子的话下意识有些不爽,但是还是阻拦道:“你们这样拖他,他的伤不会加重吗?”
那道士下意识道:“它不是……”说了半截忽然闭紧嘴。
谢泽礼也没注意到他说了什么,眼神依旧放在那男子身上。
他的话好像也被那男子听见了,阴测测地盯着他,像是盯紧一块肉。
谢泽礼从小就是天之骄子,现在又是一家规模不小的企业总裁,几乎遇到的所有人都对他礼貌有加甚至毕恭毕敬,还从来没有被一个衣衫破烂的伤患这么直白粗鲁又充满肉眼可见的恨意地盯着过。
谢泽礼皱了皱眉,在脑海中思索他们有见过面吗?虽然谢泽礼的记忆力向来很好,但实在想不起来他曾经有遇到过这个男人。如果曾经遇到过,谢泽礼想,他应该不会忘记这双眼睛。
他微微抬了抬下巴,居高临下道:“你在说什么疯话。”
老道小跑着赶来打圆场,挡在谢泽礼面前,“他刚刚昏迷过去了,才醒,神智不太清明,确实是胡言乱语,谢总不要计较。”
老道严严实实地挡住了那个男人,也挡住了谢泽礼看过去的视线,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突然生起一股烦躁,原本要仔细再看看的牌坊也不想继续看下去了,防复发这座牌坊一下子让他心生厌恶。
“回去。”谢泽礼转身甩开众人,往回走去,其余人连忙狗腿般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