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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姐姐术精岐黄,有劳你开个药方,”林照双手抱拳,脸上堆满讨好的笑意,“定能药到病除,效如桴鼓。”

她冷笑一声:“别拍马屁了!在绿湖山庄,这孩子的爹打过我一掌,我这人可记仇呢。要不是我们尊主和何掌门心善,我才不来。”

“如果李姐姐愿意,就在这暂住些日子,传授养心的疗法,等他们能自行调理了再走。”厉行又看向眉欢眼笑的林照,冷着声音道:“林公子,别忘了你的誓言。”

后者那张狐狸似的脸僵冷了一瞬,紧紧咬着牙,眼中的情绪变了几变,继而释然:“虽然我不是什么君子,但还说话算数。只要孩子有好转迹象,我就把脑袋割下来给你。”

厉行嘴角一挑,轻快地道:“不用你割,我自己动手。”

离开这间院子,走到熙攘的街头,他还沉浸在装|b带来的快意中。猛然想起老婆仍在生气,急忙去哄:“带你下馆子?”

何须归目不斜视,气鼓鼓地道:“不要,没有宋仁投厨师做的好吃。”

厉行又生一计,附在他耳边,将暧昧的气息喷传递过去:“我现在好自责。”

“好,我欠你一个吻,等我气消了还你。”何须归伸出右手食指,在左手掌心划了个虚拟的横,“记下了。”

“那我要收利息,利滚利。等你气消了,恐怕要亲我一整夜才能还清。”

何须归的耳垂逐渐充血成两颗红果,强硬地道:“嘴长在我身上,你说得不算。”

厉行流里流气地舔舔嘴唇,采花贼似的搓着手:“那我就只能摁住你,然后自取其吻了。”

何须归羞愤地堵起耳朵,快步走开,厉行立即笑着追了上去,继续说些让他脸红心跳的骚话。

柳苗苗撇撇嘴,用指头戳了戳欧阳豆:“豆豆哥,其实我也好自责。”

“你自责啥?”

他忽闪着水盈盈的眸子,歪头道:“老舅自责啥,我就自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