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让孙征尧一愣,却也不由放松了许多。
这么多年里,他其实不是不想做,只是上面有集团压着,有资金限制着,他做什么都束手束脚,也就逐渐习惯了束手束脚地努力□□。
他都差点忘了,当年跟随简向武刚做简曼时的自己,也曾极有想法,挥斥方遒。
当年的简曼,也曾经有它的辉煌。
“是啊,栀栀都这么敢想敢做,那我也就豁出去,放手一搏了。”
不破不立。那一晚,孙征尧油然生起了爷青回的感觉。
晚饭结束,简栀和厉箫、孙征尧告别,回到家已是晚上九点多。
刚准备下车,她发现作为感谢礼物送给厉箫的手套,竟被她给忘了。
“下次再送给他吧。”简栀想着,提着礼品袋下了车。
推开家门,客厅依旧亮着灯。简栀已经习惯。
这几天,靳齐总是早早就回家,他也不在自己的书房办公,而是在一楼客厅靠墙的一个办公角落。
她每次从琴房出来,或者到厨房去,都能看到他。
她搞不清他究竟想干什么,也许还是愧疚吧。但她也不在意,就随他了。
“回来了?”她一到家,靳齐就冲她点头,打了个招呼。
“嗯。”简栀应声,将礼品袋随手放在沙发上。
“厨房里有吴婶炖的养气粥,还热着。你要吗?”
“先不用了,刚吃完饭,还有点饱呢。”简栀说着,往琴房走去。
小钱钱依旧是懒懒散散的样子,孵在简栀的躺椅上不动,一副没吃饱没力气的样子,简栀走近,它才“giao”地叫一声。
这喵声简栀很熟悉,只有一种意思,求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