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丫鬟小厮吓得大气不敢二喘,低着头,恨不得钻到地底下。
见状,纪青菱羞耻地趾尖都蜷起来,带着哭腔提醒他:“关门!”
好在做那种事情,沈千濯终于有了丝羞耻心,到头长腿一勾,将门关上。
两人转移到床榻上。
临门一脚,纪青菱想起什么,喘着气把人推攘开:“不行!”
说这话的时候,女人满脸红晕,露在外面的皮肤沁出汗水,散发着体香。不能做那种事情,她会被疼死的!
沈千濯冷笑一声,二话没说握住女人纤细的脚腕,将人拉了回来。
纪青菱要哭了,关键时刻,她将系统给的据说可以阻断痛神经的药丸吃下去。
从太阳到日落,街边霞光漫天,屋里女子的娇滴滴的哭泣声终于歇下来。
不知名的花香萦绕鼻尖,闻得多了,仿佛溺水之人,口中全是水,除此之外没有其他。
沈千濯扣好衣裳的扣子,坐在床边,纪青菱背对着他,光洁的背上布满红色斑点,再看床上,也是一片狼藉。
“什么时候走?”
床上的女人没有回应,经此一“役”,纪青菱从头到脚趾都是酸的,她懒洋洋躺在床上,对男人的试探选择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