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嗯。”
“他看你的眼神,和我一模一样。”他低声说。
我眨了眨眼,“什么?”
“想要拥有你。”
我下意识地看向前排的司机,不知道他听到了什么。
哥,我的哥。咱们说话能不能注意一下场合?
我张嘴想说,可是嘴又疼,呲牙咧嘴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回家再说!”我最后下了结论。
我发现林城阳还像一个孩子,在医院十几年,他与社会脱节了太久。他甚至还停留在那个少年的时代,停留在焦黄的记忆里。
我等嘴不太疼了以后,正式的和林城阳谈了一次。
告诉他,首先在外面不能和我表现的太过亲密。
结果第一条就被他给否了。
他说他忍不了。
那话直白的我面红耳赤,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个家伙!
正面战场我已落败。
我只好迂回进攻,“以后你还是跟我少出去吧。”
林城阳看着我,“那我在家里就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
“谁说的,不要自我发散啊!”
我赶紧叫停他这个危险的想法。
年纪不大,想法不少!
我开始带着他重新融入这个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