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肩。
我有些垂头丧气。
姜禾又伸手拍了拍我的头。
我抬头看他。
“请我吃饭。”
“啊?”哦,我想起来了,我还欠他一顿饭。
现在是吃蟹的季节,螃蟹一个个膏肥黄满。我带他去吃蟹黄面,满满的一碗蟹黄酱,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多倒点醋,不然会腻。”我嘬了一下自己的筷子,把醋瓶子递给姜禾。
面条爽滑劲道,每一根面条上都裹着浓厚的蟹黄酱,吃的人满嘴流油。
“这顿我可大出血了,你必须得给我吃好咯。”我鼓着腮帮子,边嚼边说。
姜禾看着我,点点头,“可以。”
我俩甩开腮帮子,撩起后槽牙,大吃大喝起来。
吃的我和他都是头冒细汗,满脸通红。
酒足饭饱,我抹着嘴巴,靠坐在椅子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叹什么气?”
“心疼。”
“心疼什么?”
“钱包。”我半开玩笑地说,“这顿饭可顶我好几天工钱了。”
“你还准备去快穿世界打工吗?”姜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