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着书包,转身向家门口走去。
门刚打开,刘妈就像一根柱子一样立在门口。“二少,你去哪儿了?”
“我逃课了。”我坦白交代。
刘妈一听,轻轻地叹了口气,“你这样,大少知道是要伤心的。”
我听到她这句话的时候,心抽痛了一下。
我捂着自己的心口,一言不发地走向自己的房间。
路过张逸斐房间的时候,我还是停下了脚步,推开他房间的门,空空荡荡的,除了他什么都没有改变。
只是少了一个人,这个房间就这么空了吗?
我立在门口沉默了片刻,又关上房门,回到自己的房间。
晚上,我辗转反侧了许久,最终在凌晨,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按照惯例吃了早饭,背着书包去坐公交。
陈调调见到我的时候,已经见怪不怪。他身边留了一个空位,冲我招手。
我抱着书包,坐在他的身边。
“昨天你去哪儿了?你胆子真是大啊。”
“去校医院了,身体不舒服,后来又去医院了。”
“啊?怎么了?”
我看着面露担忧的陈调调,觉得心里产生了一丝暖意。
“没事,住几天院就行了。”
“还要住院啊?”他有些紧张。
“嗯,我今天就去请假。”
“大龙……”陈调调望着我,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副模样。
“没想到你看着挺精神的,没想到还挺虚……一定要早日康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