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我眼巴巴地看着他,“贺导,我这算工伤吧?”
“……算。”
贺均之走了没多久,就听到房门被再次推开的声音。
“谢谢啊,你把饭放在桌子上就行了。”我半睁着眼睛说,头还有发晕发沉,这一病起码要两天恢复。
那人没说话,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停在了床边。
我睁开眼睛去看,暗沉的房间里,我看不清那人的脸,但是他的身形高大,像一座黑山一样伫立在我的面前。
我思考了两秒钟,立刻反应了过来。
“费老师?”
“感觉怎么样了?”
果然是费遇。
他坐在了我的床边,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好多了。”
费老师摸我的头,又拍了拍。“活该。”
“什么活该?”我迷糊地看着他。
“谁让你贪心,两个都想占。”
“……冤枉啊。”我是真没这个想法啊。
我抬头看着他,居高临下的他翻去了以往的温柔,眼里的波云翻涌交织着,嘴角带着一丝冷笑。
我正想着说点什么解释解释,就看到费遇忽然弯下腰来,将我压在身下,然后顺手给了我两个大耳刮子。
“醒一醒,别睡了。”
“醒来,吃药。”
费老师使劲地推了推我,“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