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着小木块勾了勾嘴角,随后就快速伸手,将小木块往徐美凤家的屋子周围掷去。
木块落地本该发出声响的,可是也不知她是怎么投掷的,木块落地时,竟是一丝声响都没有。
而她连续投掷了十二块木块。这十二块木块落地后,一个奇异的阵法便迅速形成。
萧挽歌挑了挑眉眼,身子轻轻往下一跃,便跳到了徐美凤家的院子里。
她步伐轻快,姿态悠然的往堂屋走。
而堂屋里的人还不知道有人闯进他们院子了,他们还在语气激进的谈论着事情。
而谈论的……就是萧挽歌。
徐美凤道:“老头子,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倒是出个主意,看看该怎么整治萧挽歌那贱蹄子!不好好整治那贱蹄子一顿,我这口恶气实在咽不下!”
一想到今天因为萧挽歌丢尽了脸面,她就恨不得拿起菜刀去隔壁剐了萧挽歌那贱人。
徐美凤的丈夫是个年纪50多的男人,他身材微胖,眼睛细小,面相虽憨厚,可了解他的人便知道,憨厚只不过是他的一种伪装罢了。他骨子里……其实是个阴险小人。
战松柏吸了口旱烟,他将烟袋在椅子的扶手上轻轻敲了下,皱起眉心道:“这件事过些天再说吧。现在村长和村支书都盯着咱们,咱这个当口不好找萧挽歌麻烦。”
没说放过萧挽歌,只说现在不合适动手。
徐美凤咬牙:“你的意思过些天再整治她吗?那怎么整治?”
“妈,萧挽歌那贱人不是经常去镇上,也经常回她娘家吗?我们就趁她回娘家或者去镇上的路上,将她套麻袋里打一顿!打的时候不要打脸这些能露出来的地方,就打她肚子和她胸口。到时候她被打了,她肯定不好意思去看医生的,她不好意思看医生,那还能指证咱们打了她吗?到时她只能吃个哑巴亏。”
徐美凤的女儿战宏欣道。
战宏欣跟萧挽歌差不多年纪,只是模样没萧挽歌好看。萧挽歌是鹅蛋脸,脸型标致秀美。而战宏欣,则是国字脸,跟她妈一个脸型。
战宏欣每次跟萧挽歌站一起,都嫉妒萧挽歌的美貌,每次都恨不得将萧挽歌的脸挠烂,让萧挽歌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