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也真是摸不着头脑:“柏生是说了今晚不去啊!他下半天都没行程,中午吃完饭就回家了,人跑哪去了?”

这不应该啊!他为了今天的活动,甚至提前两周拉取了一下柏生近期没工作的动向,经过精密计算得出了獭宝一旦没有工作有8727%的概率会回家在床上呼呼大睡,剩下的概率就是在保姆车上呼呼大睡,总之,再怎么样,他现在也早该到家了。

众人炯炯地对视。

他们早就算好了,柏生今年的农历生日是一月一日,正好是跨年的交界线。

前几年他早出晚归天天不着家,他们家也向来没有给孩子过生日的习惯,从前的记忆模糊生锈,但不知怎么的,柏父柏母有一种强烈的想法,这一次是不一样的。

不知道是哪里不一样,但就是不一样,他们要给柏生过生日,而且要隆重地、认真地过,要邀请所有家人们,朋友们——

柏生看起来对他的生日毫无察觉,所以,柏父柏母就顺水推舟,布置了现场,和大伙一起蹲在这里,准备给他准备一个大惊喜。

结果没想到,众人从十点开始在这里静悄悄地等候柏生睡饱了出来突袭,却活生生等成了一尊尊望獭石,那个安静的空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打地道战。

他们背后的小水獭山都为之沉默。

终于,柏父咳嗽一声,严肃道:“难道是跟朋友去玩了?”

“……”柏母小声道:“可是,能请的朋友好像都在这里吧。”

说的也是,柏生看起来关系比较好的朋友都在家里了,他能跟谁出去玩啊。

柏冉见大家都不吭声,突然福至心灵,张口道:“噫!不会是和他的地下对象……”

她话还没说完,瞬间就被七嘴八舌淹没了:

柏父:“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和外面乱七八糟的人到十二点多还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