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俊逸:“啊,我?”

柏生的视线在他略显方的下颚上转了一圈,那上头的修容粉简直就是致死量,“很多人被现实磨平了脾气,而你却依旧这么有棱有角。”

化妆师:“哈!…不好意思。”

梁俊逸:“………………”

他恶狠狠地抿着唇看柏生,终于闭嘴了。

越到这种时候,他越想起来昨天那个狗仔发来的近期柏生动向报告,效果立竿见影,看完之后他瞬间觉得自己大钱是白花了:

「第一天,吃烧鹅。

第二天,吃半只烧鹅,打牌,遛狗,赢了管家三千块钱(怀疑管家放水)

第三天,和家人在草坪上bbq,吃烤鹅,把萨摩耶当抹布。

第四天,吃烧鹅,试图用剃须刀除草。

第五天,偷吃半只烧鹅,被父亲追着打(没打到)

第六天,没吃烧鹅,告状给母亲,父亲被母亲追着打(打到了)」

梁俊逸:“?”

你他妈。

别人在偷偷酒店幽会,你在吃烧鹅。

别人在夜店疯狂蹦迪,你在吃烧鹅。

别人在吸烟喝酒法外狂徒,你在打牌遛狗狂吃烧鹅。